My Weekend Crush
3 小時前
串聯每部電影和每段感情的時空背景
台灣第一本以自出版介紹「如何自出版」,看看三家電子書平台主管怎麼推薦
一部拉子成長小說的啟發,從讀者、觀眾到意外的ex-gay專題研究
嚴格來說,唯一一部獲得絕大多數共識的影片只有《面子》.這部影片對於亞裔拉子有歷史性的意義,我們總算可以在大銀幕上看見一部製作用心的電影,以華人的樣貌講述拉子的故事.
如果用幻想娛樂的角度來看《V 怪客》,它絕不在我的名單之內,但是片中自由平等的革命意識卻來自一頁女同的自傳.她的戀情或許平平凡凡,對主角的精神召喚卻是轟轟烈烈.我從來沒有看過女同的故事在片中曾有如此巨大的影響力.(請參考:Talking about : Love Letter )
「共同母親」的小拉拉版
少女Carla離家出走,夢想到法國里昂學習服裝設計,但半路上錢財行李全被偷光.年輕男子Rico願意提供工作暫時收留,條件是少女要用身體來交換.性愛有時弱女子生存的權宜之計,Carla牙一咬,總算能在Rico的工地繼續掙得盤纏.只是這一著棋讓她懷孕,差一點毀掉人生夢想.
電影裡的「遊艇」是個很有趣的背景.它被改裝成河上酒吧,卻是那裡也去不了.如果Lucie沒有離開遊艇工地改住到公寓,可能看不清Rico和哥哥都不是值得相守的一家人.Carla若是沒有懷孕,也不會促動Lucie離開遊艇行動,進而改變兩個人的命運. 





關於狄鮑嘉的詳細介紹,網友spondee把Wikipedia的內容全部譯成中文,發表在豆瓣上:「英國傳奇演員Dirk Bogarde」
回頭看他有些電影角色,越看越覺得充滿camp的味道.例如《The Singer Not the Song》(1961),他身形修長,穿著有點貼身的黑上衣,黑皮褲,展現西部片非常少見的陰柔性感.《The Servant》(1963)裡的主僕關係,是只差一步沒講出來的男男曖昧.
很多文章提到他曾經愛過《一曲相思情未了》同片的法國女星Capucine(卡波辛,1928~1990)但向她求婚未果,卻始終保持友好關係.
卡波辛被謠傳是對女人多愛一點的雙性戀.她在1962年演出《Walk on the Wild Side 神女生涯原是夢》是研究60年代女同重要片單之一,美國主流影片第一次碰觸到女同議題.片中飾演氣勢凌人的女房東Barbara Stanwyck(芭拉史坦葳),被視為第一位扮演女同的大明星.卡波辛則飾演被芭拉史坦葳欺壓的小女人.
芭拉史坦葳本人的女女傳言更是甚囂塵上,她的兩任婚姻都被傳為Lavender marriage,她的第二位丈夫是英俊小生Robert Taylor(勞勃泰勒),難怪大家生疑.芭拉史坦葳晚年最為大家熟悉的角色是《The Thorn Birds刺鳥》(1983)暗戀年輕神父的富太太.巧的是,當年飾演年輕神父的Richard Chamberlain李察張伯倫在2003年的自傳Shattered Love出櫃.
狄鮑嘉在《受害者》是位風度翩翩,事業有成的已婚律師Melville Farr.電影一開始,年輕男子Barrett不斷打電話找Farr,他刻意冷處理.沒多久Barrett走投無路,因侵佔公款被警方逮捕,卻選擇在獄中上吊自盡.
女僕Ailin來自巴拉圭鄉下的湖畔小鎮.13歲左右就到Lala的家中幫傭,和千金小姐Lala的年紀相仿,可能再年長一些.Ailin到了21歲,出落得成熟,週遭追求者眾.她泰然地應付欲迎還拒的遊戲,但在"backstair",她的擁抱與夢想只與Lala分享.
Lala在兩人關係中,似乎耐得住性子--也必須耐得住性子,旁觀別的男子過來打情罵俏,只等Ailin給她安撫一吻.我們常見Lala睜大著眼,看著Ailin與馴犬師又親又抱,或是Ailin跨騎在男人的背上對著舞台上的男歌手春情放蕩.那時的Lala只是個怯懦的小女生,只能在一旁忍耐.直到自己的父親一而再橫刀奪愛,她想的絕不是弒父,而是怯懦地自殺.萬萬沒想到,父親拿錯了牛奶杯.
在結尾的告白之前,Ailin對Lala的感情純度,一度引起我們左右觀望.她是利用Lala家世打點回鄉的盤纏?或是個兩邊投機的雙性戀?畢竟拋棄家園、階級的愛情,沒幾個有圓滿結局.
片中的狗兒Serafin,彷彿是兩個人愛情的見證.Ailin撿回一條流浪幼犬送給Lala.她餵牠牛奶,牽牠散步.Lala從巴拉圭回來,還想到要把狗兒領回來.Lala在劫獄時中槍,狗兒同樣受創.Ailin扶著一跛一跛的Lala亡命天涯,同時懷抱著負傷的狗兒一起上車.
如果狗兒是愛情的見證,馴犬師則是有點犬儒性格的旁觀者.Ailin知道她交易的代價,他則拿走他該得的東西.所以Ailin與他的性事及接吻,拉遠一點看,就是more than friend, less than lover--各取所需.
那一晚餐宴有道重要的菜餚:羊肉.美其名是歡送兒子拿裘返回農場,其實是一場犧牲的儀式,預告自己的死亡,和所有隨之而來的傷害.拿裘也是個被犧牲親子信任關係的小孩,他告訴妹妹童年爬樹的回憶,就算是父親也無法被信任.
相對於Lala與父親處於情敵對峙,Ailin則是與她父親發生亂倫感情.Lala的父親要求Ailin在席間歌唱,他讚美就是那樣的歌聲迷惑了西班牙人,把誘姦的責任推到女方.Ailin的父親則直接了當,那就是愛情--像妳(Lala)一樣,愛上了她.
一則Mitay Pyra的傳說貫穿全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說法,像一塊塊分散的拼圖.
Lala親自到湖底一探究竟,看見漁孩的幻影,電影將她步入林中潛入湖底的場景,拍得更像是做了一場夢.
電影很刻意地將執法人員描述為壞人,不論是Lala的法官父親,還是對女犯濫權私用的警察局長.很多觀眾對電影末段劫獄的轉折感到突兀.不過這次金馬獎剛好安排另一部同是阿根廷出品的《Lion's Den 母獅的牢籠》,電影的結尾都是女性抗議司法不公,放棄法律途徑,越獄而逃.可能這是阿根廷的社會現況,電影創作者異口同聲對司法體系表達不滿.
電影結局顯露導演的創見,它有不同的解釋方式.當它是Happey ending來看(sort of),它明明就是嘲諷著傳統的快樂結局,面對不知何去何從的未來,Lala苦澀地編織美夢:我們可以在湖畔有棟房子.
在《Affinity》演出瑪姐姐的Anna Madeley「可能」會再度飾演女同角色! 左圖是我最喜歡的小橘子相片,從小就是憂鬱的眼神.背景曾是花蓮天祥的知名地標,後來被沖毀.
半個月前有一則不太引人注目的國際新聞,本地的同志社群似乎沒什麼人提及,反而是許多資訊人為遲來的平反打抱不平.
他在資訊界的傳奇可能遠超過在同志社群.蘋果電腦70年代商標的設計師親口證實,那咬了一口的彩虹蘋果就是取自「計算機科學之父」因為同志罪名而死.即使 Apple Logo已改成符合現代風格的單色蘋果,但是那缺了一口的蘋果肉身仍然記載著一位資訊先驅生不逢時的悲哀,這是對智慧的致敬,也是個歷史的警惕.

